甄甜跑过去,跳到了许星承的身上,许星承一把捞住她,小丫头养了这么久,竟然还没有养胖。
於蔓蔓看著两人这个亲密的样子,简直就是没眼看。
她走过去,看著两个人,这自己才刚回来,就看到他们在这里塞狗粮。
甄甜这才注意到她,连忙从他身上下来。
“星承哥,这是於蔓蔓。”
於蔓蔓看著面前的男生,他依旧冷冰冰的,眼神只有在触及到甜甜的时候,才会有暖意,看这模样,估计都忘了自己是谁了。
“记得。”跟甜甜有关的事情他都记得。
於蔓蔓看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甄甜,瞬间就明白了,要不是当初高中的时候我,估计在甜甜面前疯狂刷存在感,恐怕现在早就被忘的一乾二净了吧。
这会儿许星承也下课了,但是甄甜却要去上课了,於是於蔓蔓就直接坐在操场等著她下课,反正能看著这么多帅哥,她何乐而不为呢?
於蔓蔓见甄甜走了之后,许星承也朝著教室走去,心中疑惑,两人之间相差三岁,按道理许星承现在应该已经毕业了。
可是为什么他
正想著就看到了一个熟人,於蔓蔓走过去打了个招呼,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看见他。
“嗨,来找甜甜吗?”当初她可是拍过两个人的照片呢,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挺可笑的。
当初那个男生现在已经变成了西装革履的男人了,於蔓蔓再次感嘆时间飞逝。
楚明阳看著她,似乎是在想到底在哪里见过,可是想了好一会了,都没有想到:“不好意思,你是?”
於蔓蔓听到这话,突然有些尷尬,很想转身就走,这才多久,怎么感觉整个京城都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一般,除了甜甜。
算了,无所谓,总归没有多好的关係,就算分道扬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刚这么想著,就听到他说:“哦,你是甜甜身边的朋友,我见过你。”
於蔓蔓心道:您老人家的记忆力真是令人落泪啊!
“嗯,是,你怎么来这里了,听说你现在也在自己创业了。”於蔓蔓想起了之前跟甜甜聊天的时候好像有聊到过他。
楚明阳听到后,欣喜道:“是甜甜告诉你的吗?”
於蔓蔓听到这话,就知道这哥们这么久了,还是对甜甜念念不忘,可是人家小两口现在过的也挺好的。
楚明阳看著她,等了很久也没有想要的回答。
“你今天来这里是”
“我来找甜甜。”
这就承认了?
於蔓蔓看著他:“你来找甜甜干什么?”
听到这话,他的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,於蔓蔓看见后,想著不会就是因为想见所以来了吧。
“对了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於蔓蔓墨镜下的眼睛翻了个白眼,废话,当然是因为想念故土了唄。
两人就这么聊了一会儿,一直到甄甜下课。
“甄甜,我这周要出国一趟。”
甄甜点了点头:“嗯,好,一路顺风。”
楚明阳笑著,认为这话就是在关心自己。
於蔓蔓在两人之间,看著这落无意流水有情的一幕,这都几年了,还看不明白吗,这人怎么比自己还固执。
楚明阳站在看了甄甜好一会儿,许星承来了之后,於蔓蔓都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那种火药味,她连忙说道:“甜甜,你下午还有课吗?”
甄甜还没开口,许星承就说了有,显然是不想让於蔓蔓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於蔓蔓摘下墨镜,看著她眼圈红红的,甄甜有些担心,但是询问过后才知道是因为过敏了。
“没去看过医生吗?”甄甜看著她眼睛周围一圈红,而且眼眶里也是如血色一般。
於蔓蔓带上墨镜,点了点头:“看过了,没多大事。”
许星承看著楚明阳,搂著甄甜的肩膀:“有事?”
楚明阳看著两人,没有理会,只对甄甜说了句:“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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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蔓蔓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,便想著既然都已经回来了,不如回家里看一看,家里的佣人一个都没有了,估计已经灰尘满天了吧。
甄甜听她说想回去,也没有说什么,反正她在这里自己也没法陪她,不如让她回家一趟。
於蔓蔓从京大坐地铁隨后又打的,这才到家,门口的树木更加茂密了,於蔓蔓推门走进去,院子里看起来很乾净整洁,就像是有人来打理过一般。
在往里走,就是客厅,客厅的一切都摆放的很整齐,桌子上也没有灰尘,真不知道是哪位田螺姑娘帮忙打扫的。
她想起了甄甜,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,她再也想不到还有谁会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於蔓蔓上楼后,打开自己的房间,她躺在上面,感受著被子的柔软,没有一点潮湿的感觉。
隨后起身,去了主臥,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可以看出来很久都没有住人了,不同於自己房间的乾净,这个房间里面布满了灰尘。
即使擦乾净了,也掩盖不了当初被人拋弃的事实,於蔓蔓正要拉上门。
却看到了床头柜上面放著一个相框,她走过去,拿起相框,看著上面的女人。
她笑的多么的开心,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般。
於蔓蔓看著女人,她当初离开之后,就再也没有回来,即使后来知道是因为爸爸带走了她,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。
真是可笑,在这个世界上,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全部都失踪了,没有一点消息。
於蔓蔓將相框拿到了卫生间,將它擦了乾净,隨后放到了自己房间。
一个人会孤单,但是两个人不会。
站在二楼的她,心里突然生出了一抹荒凉感,以前和睦没满的一个家,现在却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本来温馨的家却变成了一个冰冷地,让人一点都不想回来的地方。
如果你们还在的话,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吗?
於蔓蔓想起自己爸爸那副样子,不屑一笑,恐怕他根本就不会在意,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。
自己这个女儿在他心里也不是那么的重要,甚至都不及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要来的重要。
正想著,就听到有人按门铃,於蔓蔓从里面望了望,但这个位置刚好被门口的树木挡住了,她只得从里面走出来